见到的月亮是1.3秒之前的月亮。
见到一英里以外的建筑是5微秒之前的存在。
即使你在我一米之内,我见到的也是3纳米秒以前的你。
我们目光所见的都是过去!
你说这么多,就是不喜欢我!”
好吧,当初那个和秦轻雪说“我有他孩子了”,光着脚在稻田里跑的像只扑棱蛾子的陆佳,她回来了。
那晚我睡的很好。
第二天,天正热,我从西天口胡同往里…”
他把双手搁桌面上,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嗯,除了陆老头,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孟时这一听就很扯淡的话,反而让陆佳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她说,“第一个朋友,从哪里算?”
那是个局促的小院,我敲开门,说,大爷,我想从头开始,来个光头。
大爷说,年轻轻的总要有个根。
便给我绞了个寸头。
陆佳把前些天刚刚剪的中分刘海提溜着夹到耳后,咬着重音。
“有人长久的记得我,真好。”孟时不再耍他那很贫的京片子,语调是南方水乡的柔和。
摸了摸口袋,烟已经戒了半个来月,自然是没有,说,“我想,我也能把你记很久。”
孟时摸了下她一个月前给用电剪推的头,说:
“六月初,我突然想把自己掰成两部分,区分出‘以前’和‘现在’,于是那天晚上,我在紫禁城西北墙外“小夹道”巷子里,找到了李大爷的家,
陆佳不说话。
“不开玩笑,我真挺开心,有姑娘说我有点喜欢你,怎么都是让人开心的事。”
孟时笑了起来,说,“估计以后你很难忘记我。”
“是呢,多‘美好’的午后啊。”
但她脸上表现出很不在意的样子,嘴里说着和她爷爷学的半吊子‘老炮’腔调,只是终究不习惯这股子味,说着就卡壳了。
“该这么说。”孟时看她刻意的样子,笑道,“哥儿们儿,您儿猜儿怎儿么儿着儿,今儿个,有儿一儿个儿漂儿亮儿丫儿头儿……咳咳。”
面对陆佳要杀人的目光,孟时停止了自己‘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的言行,说,要说是笑话的人,那也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