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云裳摇摇头，认真道：“可是我就是有很强烈的直觉，这件事就是他干的。”
林凡背后有没有什么人，她不敢肯定，但是她觉得大概率是没有的。
至于说买凶杀人……
那应该就更不可能了。
一路上，他哪里有机会？
除非他在封余去抓捕他之前就已经雇杀手了。
“……”
跟陆云裳一样感觉的，
还有张小萌！
当林凡回到家，
张小萌立马就跑了过来。
“挺嚣张的嘛。”
“竟然敢放话，让封家随便请人。”
张小萌调侃的同时，也是有点担忧。
虽说如今的封家已经彻底没落。
但是曾经，
他们也是一等一的冰盾世家。谁知道还有没有什么隐藏的底蕴？
“……”
“放心吧，若是有人想要帮助封家，我还求之不得呢，正好一块解决干净！”林凡自信道。
“既然你有这个自信，我就懒得说你什么了。”
“而且事已至此，恐怕就算我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张小萌轻轻一叹，挤到林凡身边，好奇问道：“林凡 ，封余不会真是你杀的吧？你是怎么杀的他们？”
整个过程中，她都在场，她知道林凡没有使用过影分身。
在警务司里面应该就更不可能用影分身了，那么多人看着，就算用了，影分身怎么出了警务司？
但即便如此，她也感觉人是林凡杀的，不然就真的太巧合！
“你怎么会这么问？”林凡问道。
“在沙滩边的时候，我就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对封余的杀意。”张小萌道。
“杀意能说明什么？我是个守法的良民，品性纯良，你可别乱说。”林凡没好气道：“再说了，当时我一直在警务司的牢房里跟谭科长聊天呢，我怎么杀人？分身吗？”
“所以不是你？”
“也不一定，万一真是我的分身呢？”林凡开着玩笑把真相说了出来。
“呵呵！”
张小萌翻了翻白眼。
觉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分身？
你没时间也没机会使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