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之中，满是震惊。
但他们两人都没有要相认的意思。
李渔很快遮掩住自己的情绪，并快速的给林凡一个眼神……而林凡也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
李渔作为杀手，怎么能有软肋？
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不能显露人前。这是出于对他们两人的保护。
所以一直以来，
她们就像是在搞地下恋情的一对情侣一样，平时见面什么的，都得偷偷摸摸的。
“……”
李渔的眼神，
林凡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轻快的走向不远处的公厕。
这一行人并没有注意到他跟李渔之间的‘眉目传情’，他们正议论得激烈呢，却不知他们议论的主人公就这样从他们身边走过。
“……”
来到厕所没多久。
李渔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
林凡咳了几声，表示男厕所里没人。
紧跟着，
李渔就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
走到林凡所在的位置，关上门，四目相对。她皱着眉头，略显焦急，没有一句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
“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这搞得像是谍战片里的间谍会面一样，而且还是在厕所……这让林凡莫名想要笑，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赶紧认真的回答道：
“嗯嗯，是真的。”
他知道这件事不能开玩笑。
否则真不知道李渔会干出什么事来。
“是谁逼的你！”李渔的声音之中，瞬间涌现出浓浓的杀意，以一种平静到极点的语气道：“告诉我！”
“你不要激动，没人逼我。”
林凡无奈一叹。
她最后这句话说得越平静，
其中的杀意就越重。
“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短时间内也解释不清楚，这里更不是一个可以慢慢跟你解释的地方。”
“接下来我要出去历练。”
“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跟过来，我在前面等你。”
“好！”
李渔沉吟片刻，方才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