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钱?
我心里琢磨着,开了里面的店门,把卷临门升了一米左右。
陈凯头上顶着个白安全帽,趴在地上把头伸了进来。
我蹲下来看着他问:“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陈凯有些着急,以至于缓了一两秒才组织好语言道:“李大师,不好了,张小姐和她的几个同学出事了,刚才张总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来请你过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又是怕什么来什么?
“具体出了什么事?”我试探的问。
不问清楚,我可不出这个门。
陈凯道:“张总在电话里也没说,只是让我把你带去他家,张小姐的几个同学也都在他家,还有港湾区来的大师。”
张总和王总是朋友,出了这种事,港湾区来的大师过去也正常。
黄九问:“都有大师了,还来找我们干什么?”
我也想这样问。
我不是怕和大师碰头,而是这情况大师都搞不定,我去了岂不是更危险?
爷爷常跟我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眼前就是一堵危墙。
陈凯以为我是担心佣金被大师分走,急忙道:“张总说了,只要你们去,报酬和港湾区的大师一样。”
这一下我就心动了。
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听说港湾区的大师收费,那可是高破了天际。
而且他们喜欢给女事主开光,我不太清楚具体是怎么开光。
因为好奇,我也想学一学,到时候也帮女事主开开光。
好在今天是一个丰收的日子,前后进账十万块,让我忧郁的心情好了不少。
卖符的五万,二叔让我自己留着,免得女尸来了我身无分文,至于博物馆的那五万,他明天去拿了暂时留在身上。
二叔问我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我听过这句话,也理解意思,只是这跟鬼楼有什么关系?
二叔道:“就这一栋鬼楼,不知道养活了多少我们这样的人,你说,谁会愿意把它一锅端?”
我靠回座椅上,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突然觉得在夜色下,这个世界处处都是风景。
反而是在白天的阳光下,处处都透着肮脏。
可惜我能力有限,可以做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