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提住它的脖子,把血刺拍在床上道:“要么按我说的做,到时候我帮你跟她解释,要么我现在就戳死你。”
威逼之下,黄九选了第一个。
一时间整个卧室里恶臭难闻,让人头晕。
不过这也没办法,去外面做的话,鲁班门的人可能会察觉。他们一旦有了戒心,事情就麻烦了。
我开了窗户通风透气,然后背上黄九和二叔出门,车上,我问黄九血刺是不是还有什么好处。
黄九幽怨,威逼利诱都不肯说,只是说让我用上几次就知道了。
我又问二叔宋老瘸是什么来头,二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甚至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宋老瘸原来是个老兵。
回到店里,我把一盒子的珠宝放在茶桌上,故意把盖子打开。
然后就在店里和二叔捣鼓里屋的法器,傍晚的时候,二叔我们一起出门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
包间里,黄九个啃着鸡腿道:“李哥,我觉得你这方法太弱智了,他们根本就不会上当。”
我不这样认为,倒也不是说我自我感觉良好,而是弱智和贪婪比起来,弱智根本不值一提。
这一次,我赌的不是算计,而是人性。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回到店里,茶桌上的鞋盒不见了。
二叔和我二话不说,立刻收拾家伙出门。
但就算没有这把血刺,我利用风水阵也能解决那几人。
我不是怕担不起责任,而是怕枷锁一上,将来会束手束脚。
手握着它,那就不是镇邪,而是破邪。
无阴不摧,无邪不破。
价值太大,我不敢做主,求助的看向二叔。
而我走的这条路,真的能一直保持初心,一心向善吗?
我有些迟疑了。
有了这把血刺,鲁班门那点本事在我面前,那就是雕虫小技。
这就是老兵。
宋瘸子的神情突然猛地一变,一时间,坐在我面前的不再是一个瘸腿的木匠,而是一个真正的百战老兵。
他的眼神,犀利且坚定,把血刺递到我面前,铿锵的道:“这上面的血,是我一八零八个战友的血,是保家卫国流的血,是我用宋家秘术沁入钢铁的血,代表着我那一百零八个战友钢铁般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