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和黄九倒抽了口冷气。
婷婷的心口上,有一把拇指大小的血红色小斧头印记,刀口正好劈向心脏。
“裂心咒,是鲁班门的人!”
黄九咬牙切齿。
我也气愤得全身发抖。
裂心咒是压胜术里最歹毒的下三滥手段,中术的人,会无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刀劈开一样的疼。
这种疼痛,别说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就是不掉眼泪的七尺汉子,也要疼得哭爹喊娘。
而且这种术一旦被种下,不解就只能被活活疼死。
而要解裂心咒,就得找到施咒的人,拿到血斧才行。
据说那血斧来历也不凡,最差的都要用千年老僵的心头血凝铸而成。
这一刻,我真的想杀人。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强烈,甚至是现在就想去把鲁班门的人揪出来,一个个碎尸万段。
我深吸一口气,运转道气一指点在婷婷心口,用道气压住血斧印记。
黄九道:“你的道气太弱了,最多就只能压制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小时过后,你用同样的方法就没用了,小丫头会被活活疼死。”
“你得想想办法才行!”
办法……
一时我也想不出来,不过心中的杀意已经很浓。
心血来潮,也正在劲头上,我也是想到就做,拿了店铺的钥匙,背着黄九就出了门。
我来城里也有几天了,算起时间女尸也渡过危险期了,不过她这才渡过危险期就把嫁妆送来,心也是够急。
下午简单的手续办完,我们拿到钥匙,二叔就找了一辆三轮车和五个工人,把女尸的嫁妆都搬了进去。
苏一媚婶婶从家里拿了生活用品,又购置了家具,今晚我就可以住在里面。
明天二叔把剩下的手续办完,这个房子就彻底变成我的了。
两人开着车,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我和黄九在新房子里新鲜了半天,冷静下来后觉得屋里少了点啥,转悠了半天我才想起来,家里差个电视机。
不过现在钱都花光了,想买电视机就得再赚钱,黄九跟我一琢磨,觉得去店里蹲着,指不定还能接上一两个活。
二十来万,那可不是小礼物了。
别看我和二叔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