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的脚步微顿,只觉得兰花的话有些刺耳,她不是个好人,至少,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刘喜的娘正在堂屋里和周氏聊天,看见秦荽进来,忙拘谨地站起身,道:“哎哟,萧二家的,你家可真气派,啧啧啧,真是好啊,连下人都用上了,还是你会享福。”
秦荽坐下,示意六婶坐:“六婶今儿来镇上是为了什么事?”
六婶也跟着落座,周氏忙带着依赖她的宝儿出去了。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就是燕子家今儿一早来说燕子和刘喜的婚事,我想着此事是好事,刘喜他爹也催着我来找刘喜回去,这不我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你们都该吃午饭了吧?”
“刘喜和燕子的婚事不是吹了吗,怎么又提及?”秦荽没有理会六婶对于吃食的渴望眼神,但看在刘喜的面子上,还是喊了周氏端了茶和点心上来放在六婶面前。
也不知道先生如今怎么样了?是否还活在人世?这个人世间有许多不如意,可蝼蚁尚且贪生,人总是不愿意死的。
秦荽刚重生时是不想活的,不过,现在心里有了放不下的人,便也不想死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好好活,那些坏人便要给我让路。”
虎子松了一口气点头应下,在他心里,秦荽是个又聪明又能干还心善的人,她说有安排自然是有安排。
秦荽的时间很紧,随后便让虎子去请乔三来。
乔三的任务很简单,暗中跟随保护,甚至只有虎子知道他的存在。说白了,秦荽对李四娘还是有些防备的。
这是转手三十两的赚头,乔三自然乐意得很,而且到了他们手中,只怕就不是九十两的事了。
乔三从后门来,也悄然从后门离开。
秦荽有些落寞的坐在空荡荡的香房里,这是她待得最多时间的地方,如今没了香,心都空了一大半。
虎子找到他时,只用了二两银子和几日好吃好喝便打动了他,取了一身演戏的书生道具,跟班头请了假便屁颠颠跟着虎子走了。
随后便有了牌坊的那出戏,对于戏子而言,装模作样是常态,勾引燕子更是手到擒来。
在他一番似模似样的演戏后,萧家二叔公一家对他非常信任,燕子更是一颗心被戏子若有若无的含情眼给勾得神魂颠倒。
乔三一听去府城,神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