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荽在一声声谩骂中被送去了醉红楼,她用那个老男人私藏的宝藏地址和自己一手卓绝的琴艺换得老鸨一句“允你卖艺不卖身”的承诺,自此后又苟活了三年,直到哪一天,她毅然从窗口跳下......
这个场景,在她刚重生时,时常梦见,惊醒后冷汗湿透背心衣衫,说来也怪,和萧辰煜成婚后反而不怎么做梦了。
旁人赞叹:“看来咱们新县太爷是个好官!”
“好不好的咱们小老百姓可不清楚!”那人瘪了瘪嘴,又压低声音道:“你们别看这阵仗大,不过是瞧着热闹,实则县丞一家子早上就走了,只留下这群下人在此受罪,做样子给大家伙瞧热闹呢。”
虽然压低声音,其实旁边的人都听了个正着,有人惊呼:“主子跑了?”
他忙看向萧辰煜,眼神中带着询问和焦急;萧辰煜明白他的意思,冲他摇摇头,又问:“你住在何处,我们先去歇一歇。”
刘喜忙伸手朝不远处的客栈一指:“就在那里。”
秦荽挽着苏氏的手臂低头沉默不语,了却了父亲的事后,对于母亲的愧疚却占了上风。
街上看热闹的人都避开站在两旁瞧热闹,刚才还不算拥挤的街道上不知何时挤满了人。
旁边有人知道些内情,颇为兴奋地指指点点告诉旁人:“咱们的县丞因为贪污被新来的县太爷收拾了。”
秦荽一家人也停下脚步,很快便看见街口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是两个衙役,一人敲锣,一人走在身侧。
而这两人身后则是一长串惊慌失措的人,男男男女大约有十来个人,除了几个年老的人,其余人皆年轻且姿色不俗,看得出这个主簿是个好色爱美之人;所有人的手中都绑了绳索,眼里满是恐惧。
而今天秦荽进了客栈后,他心里慌了,见识少还是他的短板,但他有个主心骨便是萧辰煜,所以他想也不想便去找萧辰煜,也幸好萧辰煜出来了。
见众人出来,他忙起身迎接。但看大家神色凝重,刘喜心下忐忑:是自己的自作主张坏了事,还是今天的事不顺利?
说到底,都是她不信任任何人造成的,苏氏见她一直不说话,心里忐忑得不行,拉着她的手呐呐道:“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秦荽回过神,转头看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