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抿了抿唇,倒也没有反对,桑婶却很是高兴,直叮嘱莲儿要好好孝顺师父,要好好学,要听话。
“兰花和莲儿从今儿起搬到后院住,就住在以前先生的那间房间。”说完,顿了顿又道:“右厢房和耳房的门要锁好,除了莲儿其余人平日莫要随意进出。”
大家都点头,秦荽的话并非是和她们商量,而是吩咐。
“桑婶,你抽空问问莲儿娘,愿不愿意让莲儿的哥哥来我们家做事,也不需要干什么,就是跑跑腿、干点杂活。”
“愿意,她怎么会不愿意?”桑婶忙帮着侄儿媳妇应下,又道:“等会儿他们母子就该来了,之前说过要来帮忙的。”
与此同时,阿富带着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进了秦荽家的小巷。
在巷口吃馒头的两个镖师抬头看了看那几人,其中矮胖些的男人皱了眉,指着后边的两个男人道:“三哥,这几人像不像道上混的?”
对面的瘦高个男人刚喝了一口粥,转头看了过去,下一刻他猛地站起身,皱眉看向巷子口走远的几人,眼里闪着狠厉的光。把对面的人都吓了一跳:“三哥,咋了?”
乔三本来想跟过去,可下一刻便顿住脚步,对同伴招手,然后在他耳边耳语,同伴点头后飞快跑了。
而乔三则继续喝着稀粥,只是那青筋蹦起的额角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后来萧瀚扬的父亲举家搬来镇上住,乡下的老宅子留给萧辰煜和父母同住。此后虽然见面时间少了,可两人一见面感情依然不错。
可架不住赵翠花每次都在中间作梗,不让叔侄两人亲近,加上萧辰煜被送去县里上学后,他和萧瀚扬几乎见不了几面了。分家风波后,两家彻底断了来往,萧瀚扬心里愧疚,也不好意思面对小叔,两人之间便陌生起来。
“道长,您是想凭您这强烈的胜负欲修成正果,还是凭着您这挑嘴的毛病修成正果?”
“哈哈哈,唯心而已,唯心而已!”
下了一个时辰的棋,也斗了一个时辰的嘴,也把买来的阳羡雪芽喝得差不多了,萧辰煜心里终于舒坦。
萧辰煜端着一碟子茶点走了过去,站在很是颓废的萧瀚扬面前站定:“你来作甚?你不怕你娘知道你来找我?”
“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