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回了后院的堂屋,将炉子烧燃,烧水泡了茶,又将一块七宝香饼埋入香灰下,才坐下喝茶,一边慢悠悠看着书静候那位表姐上门。
不出所料,不过小半个时辰,苏小妙来了,同来的还有黄氏。
莲儿小跑着推门,人却未进来,探着头先是皱着鼻子深吸了一下,一时忘了自己来作甚,而是惊奇地说:“姑娘,这屋里好香啊!”
秦荽将书放下,对这个可爱的小姑娘露出温和的笑,问:“你来可是有事?”
“呀,差点忘了。”莲儿吐了吐舌头:“太太让莲儿来问姑娘,姑娘表姐和二舅母一起来了,是一起带来这屋里吗?”
“二舅母也来了?”秦荽笑得意味不明,道:“既然舅母来了,自然一起请过来吧。”
不等阿扎拒绝,秦荽又道:“等我拿了银子,定然重谢阿扎叔。”
阿扎心头一喜,眼珠一转,突然问:“姑娘,中午那酒可是放了什么东西?”
“桑婶,我有我的想法,你先送去吧,等以后我也给你用香炭。”秦荽玩笑着推桑婶出去。
桑婶嘀咕着可惜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去给阿扎烧炭。
阿扎刚醒,听见桑婶一边点炭,一边不满的嘀咕这香炭烧了可惜,阿扎心里更是觉得秦荽母女有求自己,这才如此讨好于他。
阿扎走了出来,心道:果然有事找我了。
“姑娘!”阿扎朝秦荽拱手。
“阿扎叔,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秦荽客气地说:“我父亲送给我的铺子,如今被我二舅占了开茶馆,可已经几年都没有给我们租金。我和母亲也没有办法,如今阿扎叔来了,我们心里也有了底,还烦请阿扎叔陪我走一趟茶楼。我二舅欺负我们母女,但对父亲和父亲的人是十分尊重的,阿扎叔去,定然能拿到银子。”
不过,她不愿意告诉苏氏,苏氏能帮的不多,告诉她反而跟着担忧。
“桑婶,你把这酒分成三份,用酒壶送给阿扎。”秦荽特意吩咐分成三份分三餐送去。
桑婶和苏氏不明白秦荽的意思,但还是去拿了三个陶瓷酒壶过来分装。
所以,他也觉得享受香炭是应该的。
不等他惬意多久,秦荽在屋外喊他出来。
秦荽在后院捣鼓许久,又提了一桶炭出来,让桑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