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把卡递给前台后,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姑娘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后,说了一句“稍等”,把她请到沙发上后,就上了二楼。
这怪异的举动不仅引起了大堂里一些客人的好奇,就连她也想问问周默,是不是他给自己的卡有什么问题。但余光瞥见那一男一女,忍住了。
耳边又响起了那个讨厌的声音:
“哟!你那衣服是从哪个地摊上淘来的,也不怕把沙发弄脏了。”
阴魂不散。
“我的衣服很干净。”
白夭夭之前怕热,将一头秀丽的长发用一个发簪盘了起来,只留下几缕碎发在耳畔。
露出纤长的脖颈,皮肤细腻白糯,酒店的灯光从上方垂直洒落下来,让她身上多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超凡脱俗,不似世间的庸脂俗粉。
比起浓妆艳抹的女人,高下立见。
女人听到白夭夭的解释,捂嘴嗤笑,显得非常夸张。
“地摊货的材质那么粗糙,这沙发是纯羊皮,又娇又嫩,你把它刮坏了,你赔得起吗?”
白夭夭想了想自己一张黄纸符咒就能卖出2万的价格,认真点了点头。
“赔得起。”
还有这女人怎么老是关心自己陪不陪得起,“不过,这好像是我个人的事情。你为什么一直打听?”
随后,评价道:“这个爱好很冒犯别人。”
女人看不出来一个乡野村妇竟然这么伶牙俐齿。
“土包子,你知道一个羊皮沙发的价格吗?赔得起,呵,你陪十个男人也换不来。”
看到男人盯着白夭夭那截玉颈吞咽口水时,对白夭夭的恨意彻底爆发了,不管不顾大喊:
“贱人,勾引男人都勾引到这里来了。”
这话嚷嚷出声,大厅里的人都停下动作,朝他们看来。
“公共场合,不要大声喧哗。”
这种咒骂对白夭夭来说不痛不痒,她不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还出声提醒。
女人还要发作,被男人拦住了。“够了,像什么样子。”
随后,假模假样地给白夭夭道歉,“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方便加一个联系方式吗?我待会,亲自向你道歉。”
说着,想要摸白夭夭的手,被躲开后,轻咳了一声,“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赵——”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