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特斯叫自己“大师”,艾克也笑骂道:“你能练就怪了,在学校你都不练,回了家你就能每天勤练?学生上学时不学习说自己回家狂学,你信吗?你还说你要练出腱子肉?明年你从海蓝回来的时候,我估计你现在的剑术老底都要丢光了。”
温特斯老脸一红,他厚着脸皮说道:“在我看来,对于一名未来将要承担战场指挥职责的准军官而言,智慧的头脑比发达的肌肉更重要。所以保持充足的睡眠是我的军人义务。”
紧接着温特斯开始给艾克算账:“你再算一算,如果练了一年我还是打不过你,怎么办呢?反正我不练也打不过你,要是我练了还打不过你,那我不是亏惨了吗?所以不练等于保住本钱,保住本钱等于不亏。”
“你看,不练一定不亏,但练了很可能会大亏。那不练就等于是大赚。拿十七分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而且我觉得我练了也不可能打过你。”温特斯自信地宣讲自己的一套歪理。
“练了还打不过我就是大亏,所以不练等于大赚,你们海蓝人可真的都是生意鬼才。”艾克哭笑不得。
“我十三岁就被送到联省共和国来念军校预科了,你说我是海蓝人,海蓝人恐怕还拿我当山前人呢。”温特斯坏笑着说道:“你批判我就等于批判你们自己,如果说我这个来自海蓝共和国的人有什么问题,那也一定是被你们联省共和国的人熏陶坏了。
叮叮当当的打剑声停了下来,排在温特斯和艾克后面比剑的那一组学员分出了胜负,只见他们两个也重复了一遍温特斯和艾克的行动:飞速脱掉训练甲和上半身的武装衣,然后冲到水缸边上猛喝淡盐水。
又换了一组新的学员上去遭罪了,艾克看着他们用长剑战斗,突然伤感地说:“有时候我不禁在想,我们付出那么多汗水练习剑术有什么用呢?想想这些盔甲的主人吧,他们比我们还多穿了一层锁子甲,练习兵器的时间比我们还长。”
温特斯已经听傻了,但艾克继续说道:“我上了陆军幼年学校才开始学剑,这些盔甲的主人可以从小就开始受训成为战士了。可是到最后呢?还不是被人从马上拖下来刺死?被人用火枪打死?个人的勇武对于战争而言真的有意义吗?”
温特斯差一点被艾克左右横跳的立场呛死:“抢我的台词,你也太不道德了吧?这话是你配说的吗?好歹你也要输过才有资格发表这种言论吧?”
“我其实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