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陆晟、朱四郎与孔五郎等总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一个个神情呆怔面色铁青。
“原来我们是在这个时候才中了药,我就说怎么……”朱四郎恍然大悟,已经顾不得去看云隐公主的脸色了,又看向萧锦玉道,“那为什么你没有中药?你明明是第一个……”
“朱四郎君,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看你已是中毒不轻,已经魔怔了!来人,将朱四郎君请出雅诗阁,让他回去清醒清醒吧!”在云隐公主的暗示下,姜妪突然厉声喝道。
两名萧家部曲应命上前,一人拽了朱四郎一条胳膊就将他拖了出去。
这时的孔五郎已然惧怕起来,沉默不敢言。
“你既如此清楚这韦诞墨中下了药,又与伽兰沉香融合,可致幻催情,那么你还敢不承认这药是你下的吗?”云隐公主厉声问。
“公主殿下此言差矣,我知药物下在何处,难道这药就是我下的了吗?公主殿下难道不知我是一名大夫吗?”萧锦玉冷诮道,“从你儿子萧昀请人约我至这雅诗阁中起,我便已知他心怀不轨,从他将韦诞墨、张芝笔、左伯纸、胭脂桃花送到我面前时,我便已闻到了韦诞墨以及胭脂中的气味,我不过是将计就计,画了一幅画,再请诸位郎君在我这幅画上题下名字为证,
如此,公主殿下你想看到的那一幅春色图中,便不再有我,有的只是您的儿子而已!”
“朱四郎,说话要讲究证据,请问,我什么时候给你们下的药?下的又是什么药?药下在何处?我又是怎么勾引你们的?”萧锦玉一句一句的逼问。
朱四郎竟有些大脑空白的慌神,左右各睨了陆晟与孔五郎一眼,竟道:“药下在何处还用我说,难道不是酒里吗?你一个小娘子不呆在闺阁之中,却跑到这里来与我等畅饮,不是想要勾引我们,还是想要干什么?”
“都出来!你们来说,这丫头今日在此都做了些什么?”
随着云隐公主一声高喝,陆晟,朱四郎、孔五郎等一共七位郎君一并走了出来,虽然此时的他们已然穿戴整齐,但脸上身上的一些抓痕以及那明显纵欲过后的靡软之态都足以让人想象到适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会吧?难道真是我想的那样?”有人不禁嘀咕道。
呵!又是一出颠倒是非,胡说八道的戏码!
这情形,与当初长姐被诬名节时简直是如出一辙!
萧显不禁握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