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郑十四郎的卧房里传来一声惊呼。
一个时辰之后,那些部曲们终于赶了回来,却是一个个诚惶诚恐胆战心惊的模样,哪里见那小郎君以及神医的身影。
“老夫人恕罪,我等到那村庄时,那神医以及小郎君皆不在了,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仅剩一扇屏风一幅画。”其中一名部曲禀报道。
“村子里我们也找了,整个村庄都已寻不到一人。”另一名部曲补充道。
“那你们还回来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拿我的信物去告诉汜水关城门口的守将,告诉他们不要放一个人出城。”
老夫人气上心头厉喝了一句,夺了那部曲手中的画卷便狠狠的砸在地上。
“我要这幅画干什么?一幅画能救回我孙儿的命吗?”
老妪又摇了摇头。
李氏嘴角暗勾起一抹笑,又装出一幅恍悟惊恐状:“哎呀,阿家,不好了,我们是不是被那小子给骗了!”
“此话怎讲?”老夫人不悦的反问。
先前那名部曲似乎觉得一无所获不好交差,便从袖中搜出一幅画卷举至头顶,禀报道,“老夫人,奴见那屏风上的画似与众不同,许能查出那神医的身份,于是便将这幅画给带来了。”
老夫人脸色煞白,惊得扶了扶额头,险些没有向后仰倒下去。
几名部曲颔首应了声是,便速速朝府外奔去。
老夫人不禁双手交握,更为紧张起来,频频命了婢子仆妇去郑十四郎的卧室里瞧,许久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
那老妪垂着头,似极为害怕,战战兢兢的回答:“还未。”
“便连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吗?”老夫人急问。
跟猪头似的。
后面的几个字李氏没有说下去,又接着道,“还有,那小郎君为何要说十四郎二个时辰之后才会醒来啊!这两个时辰,可是足以让他们逃走了啊!”
李氏这样一说,郑老夫人本来就疑赎不安的心顿时也烦闷焦燥起来,再一想到逃走二字,便心下慌乱立马唤了人来命令道:“你们现在立刻给我去那桃花村,将那神医与那小郎君一并抓来!若是寻不着,就将整个村子寻个遍!”
李氏答道:“阿家你想啊!那娘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