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都不服,是不是去牢里蹲几年,你们这些臭虫才能老实几天?”
就在余年纠结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余年抬头看去,见是池宗来了,心神立即稳了下来。
“池……池区长?”
赵飞一眼认出来人是池宗,瞬间脸色大变。
不仅是赵飞,周围曾经投过票的人都知道眼前这位是池宗,一个个面露困惑,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能够惊动这样的大人物出场。
“干爹——”
余年苦笑着上前,“您怎么来了?”
干爹?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飞哥懵逼了!
跟着飞哥的小弟懵逼了!
就连围观的众人和余年的父母脸上都交织着错愕和惊诧,表情精彩纷呈。
周福好奇的张望,本事平稳的心绪这一刻彻底乱了。
谁能想到,前段时间还是二流子的余年竟然是堂堂池区长的干儿子。
周围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交流着眼神。
“小年,这个二流子找你麻烦是不?”
池宗来到余年身前,伸手拍了拍余年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只要干爹活着,就没人敢欺负你,欺负你就是欺负干爹。”
这话是对飞哥等人说的,也是对在场的人说的,非常给余年面子,表明自己的态度。
“就是,不欠钱凭什么还债?”
“当别人是傻子呢?”
步步逼近,飞哥补充道:“我知道你马上就要离开本市去外地上学,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说完,指了指余年身后的父母。
余年脸色一沉,“你再说一遍?”
飞哥挥起钢管砸在路边的大树上,声音阴沉,“今天这两千块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欠债的是赵东,又不是我们小年,凭什么给你?”
余康大步上前,握着手中的扁担,扯着嗓门吼道:“滚,我告诉你们,要钱没有,干架老子奉陪!”
于是余年好心相劝,“赵东欠你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你要找回这笔钱,应该去找赵东才对,你别胡搅蛮缠,有事回头再说。”
飞哥哪里会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只是忽然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