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为了孩子,她有了生的希望,但因为身体底子差,只能静养。
第三年,江衡才带她去自家的马场玩,她学会了骑马。
洛晚星红唇微勾,“所以,谢先生想说什么?”
谢南凛捻了捻手腕上那串佛珠,黑眸深邃,“洛小姐在上马的时候,有一丝迟疑,你的动作格外小心,是不是因为,你曾经被多次摔下马匹?”
所以她才会不自觉地小心起来,这些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小细节,可能连她本人都没注意。
洛晚星不置可否,“初学者被摔两次,很正常吧。”
谢南凛一步步朝她逼近,“是么?”
洛晚星笑得明媚,“谢先生是在怀疑什么?难不成发现自己妻子当年被摔了好几次,良心发现,觉得想要补偿。”
“但你前妻早就死了,不补偿又良心难安,所以想到了我——”
洛晚星说到这里,毫不客气反问:“谢先生不会还觉得,我是你前妻吧?说了多少次,有臆想症就去医院,要不要我给你挂个专家号?”
谢南凛审视林茹雅。
从前洛行诚和林茹雅,都说自己有多么多么疼爱洛晚星,只是洛晚星内向敏感,不善于表达罢了。
洛晚星没兴趣再听下去了,牵着马转头进了赛马场。
洛安雪垂着眸,轻轻扯了下林茹雅,林茹雅意会,舔着个脸说道:
“南凛,晚星是我的亲女儿,伤在她身,痛在我心啊!我知道,让她受了伤,是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不好,但你知道,晚星要强,她当时想学骑马,我们哪能阻止得了呢?”
一个乡巴佬,非要学什么骑马,安雪好心好意花时间去教她,她学不会就算了,还要把摔下马的事情,怪罪到安雪头上!
安雪多无辜啊!明明是洛晚星蠢笨,怎么能怪安雪呢?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你知道,晚星那性子,向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学不会骑马,一次次摔下来,安雪也劝过她了,她不听,何况当初晚星都没怪罪安雪,今天洛烟医生,是不是管太多了?”
洛晚星讥讽一笑,“洛安雪,谢南凛说要和你算七年前的账,你说你没有大碍不和我计较了,别人问地你答天,你是心虚还是听不懂人话?”
洛安雪表情顿时僵硬。
谢南凛眸色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