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着聊着,又有两个李静同学来给她过生日,是两男生,其中一个头发全部染成了红色,唯独在额头前有一搓毛染成了黄色,还有他穿着铁链子裤子,这是个杀马特少年。
“李静,哈皮波斯得,”小黄毛笑着递过来了一个小蛋糕。
我记得当时是在卷子上写了,但具体忘了写的是什么,好像我先画了圈然后又画了个方块,反正就是乱写的。
看了我在卷子上的杰作,李静嘴巴张的老大,她不解的问我这是什解法。
到了地方,李母去河道办上班了,李静自己一个人在家。
“给你李静,祝你生日快乐越长越漂亮,”刚进门我就把随身听送给了李静。
“谢谢你,”李静红着脸收下了随身听,一时间我们两的气氛有些尴尬,因为我们都想到了那晚小旅馆里的事。在小旅馆里我因为害怕跑路了。
我哪会什么数学方式,我根本就不是一中的学生,我那都是骗她的,数学方程式我不会,我倒是会盗墓,可这玩意也不敢教她啊。
接过来卷子,看着上面那些鬼画符蝌蚪天书,我额头冒汗,完全看不懂。
她把圆珠笔递给我,“怎么做啊云峰,你给我写出来步骤吧。”
我知道,他这么执着于封门石是自我麻痹,自我安慰,我们合力都难以打开的东西,二哥他自己一个人能推开?
他这是癔症了。
举个通俗的例子,比如有一个人身上只有十块钱,可这人偏偏去逛最贵的名牌服装店,服务员知道了也不能赶人走,所以这人就一直在店里试穿各种样式的他买不起的衣服。孙老三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导他。
尴尬了一会儿,李静突然抬头看着我,“云峰你是在一中上学的,我正在做卷子,我有几道数学方程式不会,你教教我吧,我妈也说了让你抽空辅导辅导我功课。”
当时我脸就黑了。
这些钱都是把头给我的经费,我没花完攒下来的,着实的心疼了一把。
千禧年,葬爱家族全面流行,杀马特烟花头配上破洞牛仔裤,简直傻的不行,可李静却偏偏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没想到,一连过去了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传来,搞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