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我问你啊,你确定看到咬你的是蛇?在哪被咬的?”
我肯定不会当着李静的面说我是盗墓时候被咬的,于是我支支吾吾的撒谎说:“我....我在家被咬的。”
“家?”刘婆盯着我,意味深长的说:“我看家里可没有这种蛇啊.....”
刘婆挥了挥手,她示意李静和李母先出去,她有话要单独和我谈。
她们暂时出去后,刘婆看着我摇头道:“后生,我明说了吧,咬你的东西不是蛇,你去医院看过了吧?医生怎么跟你说的。”
“阿婆,医生先前说我这是水肿,后来医生又让我抽了血,说要给我做什么细菌病理试验,看看是不是感染。”
听了我的话,刘阿婆冷声笑道:“等他们找到了原因,你身子差不多也凉了。”
“家里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荒山老林里都没有,咬你的是一种长着白触角的地角仙,十万大山里,老一辈苗人说这东西叫尸角仙。”
“它们只能活在死人堆里。”
李静现在穿的唐老鸭睡衣,睡衣不长,只盖到大腿上面,她弯腰在抽屉里找药的时候我不敢看,是因为角度的原因。
那时候还是小处男,结果越不看我反而越不好意思,最后整了个大红脸。
我说,“阿姨,李静在家吗,我想看看你们家有没有止疼药,我刚好路过这,来借点。”
“止疼药?”
“哦,有,有,你跟我来,”她领着我进了家。
“来了妈,都这么晚了干啥呢,”李静穿着唐老鸭睡衣,揉着眼睛给我开了门。
“项....项云峰?你怎么来了?”李静看到我很意外。
“你同学说来借点止疼药,妈记得在你书桌下的柜子里有,你去给小项找找,我锅里还烧着水,得去倒暖壶里。”李母对李静吩咐完就转身走了。
后半夜,我被咬的手指又肿了,这次不光发肿流白水,还开始疼,这种疼是阵疼,每次大概间隔有二十分钟。
我们包下了小旅馆,现在旅馆里的住客就两人,我和一颗痣。
我知道孙家兄弟和把头在找主墓室,不敢打扰他们,后半夜我握着肿大的食指,疼的翻来覆去,根本就睡不着。
“小静,睡了吗?开开门,”李母敲了几下门,她转身对我说药在李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