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夜逐渐变化的神情，大长老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颠覆天宗，这听起来……太大胆了。
天宗乃是武道的最高峰，被世人称为圣地的存在，哪怕是三大帝国，都不敢口出狂言说要颠覆天宗。
但是大长老并没有怀疑陈夜的话，因为他知道，三大帝国做不到……但深渊可以。
深渊背后的秘密，不是世人能够想象的。
既然眼前的男子代表的是深渊，那么这一切的背后，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你想做什么？”
大长老沉声开口道。
“自然是杀人，杀了天宗的人，所有人！”
陈夜的目光变得猩红起来，完全一副疯子的样子，令人感到颤栗，哪怕是眼前的大长老。
然而事实却是，这一切都是表演出来的罢了，既然是演出，怎么能没有表演的痕迹呢。
他的深渊之人，一群疯子的组织，所以陈夜想要骗过眼前之人，自然是……怎么疯，怎么来！
大长老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他死死地看着陈夜，
“你们深渊，果然都是一群疯子，疯子！”
陈夜轻轻抬手，将天空中的那道结界击碎，他身上的鬼气瞬间散发出来。
“噬天会，壹……那就看看，我是怎么疯的吧！”
留下了这一句话，陈夜的身形伴随着黑气消失在了大长老眼前，留下大长老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天空之中，一道圣境的威压袭来，在结界破碎的那一刻，天宗宗主温淳便感受到了陈夜的气息。
可惜还是来晚了……
温淳看着愣在原地的大长老，沉声问道，
“大长老，你为何会在此地！”
大长老缓缓抬起头来，沉声说道，
“宗主……我遇到那个深渊的鬼修了……”
而另一边，已经离开的陈夜缓缓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手中握着魍给他的玉佩，上面图案的纹路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喃喃出声道，“深渊……希望你们要比我更疯，不然，这场好戏有点难收场了啊……”
……
“你猜对了！”陈夜向前一步，他身上的鬼气缓缓向大长老涌去，“所以……你要杀我吗？”
大长老愣在了原地，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内心的震撼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