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没有说过要换服侍的人,贞娜呢?”
“她死了。”
冰冷的话语如同重锤,把他的脑袋砸得嗡嗡响。
一瞬间,他甚至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
死了?
为什么会死?
她明明身体很健康,那帮魔术师们的实验也因为有了他这个即将成功的案例而停止了!
她怎么可能会死?
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什么都没想地躺了好几天。
二十天到。
地右卫门到来。
小心翼翼,如同对待圣物一样,拆下了他脸上的绷带。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罗伊下意识地抬手,挡住刺眼的光芒。
他的面前,那甲胄老人喜极而泣。
罗伊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贞娜不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似的思考了很久,才给出了一个在她自己看来可以接受的答案。
“我并没有怨恨什么。”
这种包容力,有时候让罗伊都怀疑她是不是人类。
“你难道对那些魔术师也没有任何的怨恨吗?”
有一天,罗伊突然心血来潮地问贞娜。
据说,贞娜也是非常特殊的实验个体,遭到魔术师们非常慎重的对待。
本来她也应该有個独立的病房的,但她拒绝了,她坚持每天都要到罗伊这儿来照顾他,给他念书,陪他听音乐,喂他吃饭,甚至是如厕。
可即便是魔术师们的慎重对待,也绝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范畴。
某一天,少女带来了一只魔方。
少女总是换不同的花样来逗他开心,帮他舒缓内心的燥怒和无聊。
大多数情况下,罗伊都会欢迎她的到来。
贞娜忽然陷入了沉默。
自那天开始,为了让罗伊相信她,贞娜一直在接受魔术师们的实验,没有停下过。
她的包容力非常强。
仿佛她的内心没有任何的阴暗。
某一天,少女带来了一本书。
“罗伊,这个是盲人用的魔方,上面有凸起的图案,我来教你怎么玩!”
少女什么都不会说,只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