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钊见了,不由大笑道:“正好,跟老子将它们运到南曲,哈哈,老子今日财源滚滚!”
……
街角处,有人正坐在汤饼摊子里看着这一幕,从容放下了汤碗,会帐,起身,跟上那些马车。
“老子要捅就得捅好的!”
此时院外传来马匹嘶昂声,想必是那客人要走了。
“别煮了。”杨钊道:“没耐心吃你的酒,我要吃王怜怜的嘴。”
“郎君也知我家怜怜卖艺不卖身。”
“放你娘的屁!休以为我不知,她又不是没和旁人睡过。”
“郎君误会。唉,真是女大不由娘,若让我选,我也觉得郎君你好,相貌、气度好……想必活也好。”
杨钊一把拨开假母的手,道:“这两日我便会运三车红绡过来,到时定要捅了王怜怜,否则我平了你这院子!”
“郎君若要泄火,往北曲去寻色妓罢了,何必强人所难?”
杨钊伸手便想摸她,嘴里不干不净,道:“来让你家娘子吃我。”
芍儿避开,脸上笑容却更甜,摇头道:“郎君无诗,休想此时见我家娘子,倒可见见我家假母。”
“教你那肥嘟嘟的假母吃我也好。”
“郎君莫恼,这是大唐,她爱慕些才子诗人,老身也管不住。”
“狗屁!说得好风雅,还不是一双势利眼、只看权势名气。老子在你这使了二十万钱,连手也不给摸,嫌我无权否?”杨钊愈说愈怒,喝道:“再说一遍,我可是当朝贵妃的兄长!”
“一场酒会罢了。”假母含笑而答。
到了西厢,她招呼着给杨钊煮酒。
杨钊心头一热,又赶了几步,翻身下马,匆匆系了马匹上前,却见到门边挂着的木牌翻了个面,贴耳到门缝一听,听得丝竹之声传来,里头正在待客。
他依旧叩门,不一会儿,小婢女芍儿开了门,探头见是他,不由笑道:“郎君可是来吃酒?”
院内一位中年妇人笑喊着迎上来,说话间,她引着杨钊往西边一间厢房去,殷勤为他扫着身上的雪。
这院子虽不算大,但一路上花木雅致,亭台错落,曲径通幽。
杨钊心中不甘,往中堂方向看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