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沉默不语。
武佩兰等了一会,没看见赵瑚儿生气,心气不顺。
“赵侍妾觉得我说得对吗?”
“武侍妾说了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要不你再说一遍。”赵瑚儿假装一脸无辜。
“你······”武佩兰气得咬牙。
又是这样,凭什么赵瑚儿可以这么镇定?
赵瑚儿心里想笑,她真的建议谢浣溪和武佩兰去看看浣衣局那些老太监怎么骂人。
“不过我倒是想起一句话,人要是太懒想吃啥都抢不上热乎的。”
“你····你不是没有听见?”武佩兰气得快吐血。
“啊···难道不是这个意思,不好意思那是我猜错。”赵瑚儿又作无辜状。
“看来这些日子赵侍妾在昭园养病嘴皮都养利索,赵侍妾你可知罪?”谢浣溪看见赵瑚儿就来气。
她想上辈子她们一定是仇敌。
“奴婢不知犯了什么罪?”
“你狐媚殿下敢说不是?明知自己有病不能侍候殿下却还一味缠着殿下。这不是狐媚是什么,我定要告诉皇后娘娘治你的罪。”谢浣溪越说越得意。
“奴婢冤枉,太子只是来了两次昭园而已,其余时间不是都去谢良娣院里吗?”赵瑚儿明知故问。
谢浣溪有苦难言,她总不能说太子一次都没有去她那里。
“哼,要说没人推波助澜太子怎么会怀疑我。”
“是奴婢马上去查。”
“哼,就算我是良娣照样比她们位份高,我看谁敢蹦哒。”
“您能想明白就好,您不用担心只要老爷少爷没事,你在宫里的位置无人撼动。太子不过是一时生气,等气消一定会记起主子的好。”
安妙仪想到太子的无情伤心地流下眼泪。
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太子,宫里最容不得就是真心。
安妙仪哭累,瞪着红肿的眼睛坐起来恶狠狠地说,“给我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陷害我。”
“难道不是赵瑚儿吗?”金环讶异,难道还有其他人。
珊瑚点点头,她估计报复得更狠,赵瑚儿只让安妙仪降位已经算好。
“不过也有太子的意思。”
“太子?太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