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渊一愣，“这就回去？”
李思明轻轻点点头。
顾渊也没多问，跟着李思明便离开。
忘怀走进院子里，收拾着棋盘，天智法师，则在一旁喃喃自语。
“万界的因，万界的果……”
“师父，您说什么？”
天智法师只是摇摇头。
忘怀也没多问，只是收拾茶杯时，突然想到什么，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却被天智法师叫住。
“毛毛躁躁的，干什么去？”
忘怀停下脚步，又是挠挠光头，道：“师父，先前，顾檀越曾询问过李檀越的实力是什么等级。”
“哦？”
“当时我说，我也不知道，可刚刚突然想起，我好像忘记告诉他，那降佛塔第六层所镇压的S级灵妖，便是李檀越亲手关进去的！”
毕竟，这是人家问心寺自己的事。
“你将那孩子带来，是想让我看看？”
“什么？”
“忘怀。”
天智法师笑了笑，说道：“忘怀虽然年纪小，却有悟性，明白佛在心中。”
忘怀虽然是天智法师的弟子，可尚且年幼，李思明疑惑道：“这真的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天智法师笑而不语。
李思明也不再提起此事。
对方虽然是个和尚，却是剑眉星目，轮廓分明，唇红齿白，年纪不大，估摸着也就和顾渊差不多，身着黄衣。
“忘怀，你来的真好，带这位小檀越四处转转吧。”天智法师看到此人，笑着说道。
“是，师父。”小和尚双手合十，又对李思明问好，“小僧见过李檀越。”
“虽然如此。”李思明沉甸甸道，“选择忘怀做首座，怕是难以服众。”
一座寺庙的首座，便是主持的接班人。
顾渊这才离开。
等到顾渊走后，李思明轻声说道：“天智法师已经下了决定？”
“继续吧。”
顾渊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看着，不多时，便听见身后轻缓的脚步声。
“檀越请随我来。”
“这……”顾渊下意识看向李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