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忠提出了两个名字,前者朱高煦闭着眼睛都能回想起那张黑脸,但是后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
“传陛下口谕,召寿春驸马傅忠、燕嫡次子煦入宫!”
朱高煦还想再问些东西,但此时院外突然响起了一道刺耳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口谕让朱高煦与傅忠四目相对,二人都察觉到了这或许是朱元璋的又一个考校。
“怎么了?这般慌忙?”
关键时刻,傅忠的声音在窗前响起,朱高煦也抬头看去,苦着脸笑道:“姑父,你觉得蓝玉打仗如何?”
“那蓝玉……”朱高煦有几分尴尬的开口,傅友德却冷哼:“那家伙死得其所!”
傅友德、冯胜与蓝玉并不对付,毕竟在他们独领一军的时候,蓝玉只不过是一个偏将。
“那厮不过仗着身份罢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傅友德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自己回书房看看书就知道了,老夫乏了……”
傅友德转身就走,朱高煦则是看着他的背影摸不着头脑,只能往前院倒座房走去,想从傅友德的藏书里找出答案。
只是傅友德的藏书数量很多,想要从中找出关于蓝玉的消息简直是难如登天。
“请国公赐教……”朱高煦最后还是想不出来,只能请教傅友德。
“这个问题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傅友德卖了一个关子,然后才摸了摸长须:
“三句话……气量恢宏、识人用人、手段雷霆。”
“可他毕竟打出了捕鱼儿海大捷……”朱高煦还真没关注蓝玉,只记得他打了捕鱼儿海大捷。
只是他不提这件事还好,他一提这件事,傅友德的脸色更黑了。
“我等当年归顺陛下,图的就是一個安心,最少不至于像在其它人麾下时朝不保夕。”
傅友德说出来他的看法,尽管这不一定全对,但基本说对了大半。
到了今日,他总算是让这小子吃瘪了。
想到这里,傅友德的心情难得高兴了一会儿。
“你觉得北虏当年没有名将名臣吗?韩宋、徐宋没有吗?张士诚的大周没有吗?陈友谅的大汉没有吗?”
“从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