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李象在措词。
实则。
应该把‘措’改成‘背’。
‘好在练瘦金体的时候用的都是全唐诗。’
李象暗中庆幸之余,手已经拿起毛笔、蘸墨,从小被亲爹逼着学的书法,等懂事之后又酷爱瘦金体的铁画银钩之感,牟足劲苦练了七八年,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立于案前,稍作沉思状,随即踏前一步。
于铺开宣纸之上,落笔。
‘这么快?’
李世民和褚遂良皆是一顿,曹植还得七步成诗,李象怎么一步?
\.CN塞上行 \.CN
\.CN大汉无中策○匈奴犯渭桥 \.CN
骤然间。
李世民眸子闪过亮色,并不是因为这一句诗,毕竟单看这一句,并无出彩之地。
而是,因为字。
余光看向旁边的褚遂良。
褚遂良不仅是官居庙堂,更是唐初书法界的领军人物,汲取百家之长,自成一体,就连李世民寻《兰亭集序帖》也要靠褚遂良来辨别真伪。
‘嘶…’
‘这鞭子抽的火辣辣的疼啊!’
一声长叹。
“吾家有象,幸甚。”
一首《慈夜乌啼》,二凤的怒气明显散了不少,冷了眼李承乾,道。
李承乾回过神来,红着眼眶,谢恩起身便瘸腿往殿外走去,脊背鲜血淋漓,这禁足不禁足的,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惩罚,反正他原本就打算在起事之前不出门。
他现在更好奇的是,他什么时候写了这么一首佳作?这突厥古礼又是哪门子的说法?
‘可算把矛盾在进一步激化前压下来了。’
李世民一愣,看了眼旁边还沉浸于诗境中难以自拔、悲恸涕泗的李承乾,他还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子有这般斐然诗才。
‘入洞,要趁热!’
李象心道,趁着李世民情绪缓和之机,又是一个叩首。
“自即日起,太子禁足于东宫,无诏不得出。”
“退下。”
李象内心在狂吼。
李世民看着自家这个真情实意的长孙,孝,太孝了!
李象心中这般答,面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