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养了不少人,供他们读书科考,希望他们的一身才华不要被埋没。
可后来那些百般讨好我,求着我资助他们的书生,在考到功名时,将我视为人生污点。
他们给钱要抹去与我相处的痕迹,甚至有人买凶杀我。我就是在被人追杀时,遇到你外祖父的。
谢珩摇头:“不是我。”
岳钏儿:“是何西寺,他说杀谢居正的不是一个孙怀信,更不止是明光寨。”
画舫内,我们说文解字,品词煮酒,棋盘争锋,是一对契合的忘年交。”
说到此处,岳钏儿仰头将酒灌尽,动作粗糙,酒水洒了些,沿着她小巧的下巴流下,被她用衣袖抹尽。
有了这个头衔,我行事就很方便,起码不用接待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我是个读书人,对你们这里的寒门学子,自然也有一份同情。
我把那一日当做圆梦日,从此后再不提起,谁知他却进了我的画舫,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苏澜:“知己难寻。”
岳钏儿面露赞赏:“画舫外,他是首辅太傅,文人筋骨,我是浪荡名妓。
他是两代帝师,文采斐然,我是他的粉丝,我们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怕自己的身份连累他,毕竟他是云中月,而我充其量只是一朵被捻在淤泥里的花。
岳钏儿侧头:“我生活的地方比这里清明太多,在我们的历史上并没有晋朝。
官家小姐到了教坊司都是生不如死,可我没有,我们那个时代讲究,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我改变不了做妓的命运,就只能去享受它。我自小学舞,因此得了名妓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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