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她在此时反驳。
谢珩看着她掌心的血窟窿难免心疼,一心疼脾气也不好,敲了敲车门叫御风过来。
“把马送回秦家,告诉秦老将军若是再管不好自家孙儿,本院便替他管教。
再去一趟五城兵马司,问一问这京都的治安,什么时候当街行凶都不问责了!”
“书意,你进门那日祖父就跟你说过,我秦家武门出身,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秦家后院你说了算,你有什么想法,直言便是,不要拐着弯儿。
秦骁云就比较惨,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亲自上门带人,连老将军的面子都不给。
秦老将军本就对自己这一根独苗爱重,让他弃武从文,便是要考取功名。
晚上谢珩来医馆接苏澜,见她手上包着,解开纱布,皱眉道:“怎么伤的?”
苏澜将白天的事说了一遍,抱怨了句倒霉,“这么大颗石子完全压进去,我这只手,几天都碰不了水。”
御风还没见过院首这么生气,片刻不敢停留,让人分头行动。
于是当晚秦严两家都不消停。
严令舟还好,最多是被母亲揪着耳朵,父亲在旁一顿臭骂。
御风领命要走,又听谢珩道:“去严家找严天野,让他看好自己的侄儿!
书读的不怎么样,制艺更是一塌糊涂,心思全用在盯别人家姑娘身上了!”
苏澜不想和秦骁云扯上关系,冷声:“我借用一下,到了医馆就让人给你送回去。”
秦骁云瞪她,“给你你就收着,这是我的爱驹,叫秦跑跑,以后对它好点!”
说完转身就走了。
收藏方便下次阅读http://m.39j.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