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披上,苏澜推拒:“热呢,您见谁夏天出门还捂个大氅。”
“没察觉你这衣裳不合适?”
“痛,您给我吹吹。”
谢珩叹气,竟真的俯身给她吹了吹,然后插好珠花,啄了啄她的发顶。
苏澜仰头看他,眼中似有星辰。
谢珩轻抚着她光洁的额头,语气深情又宠溺:“就是这么喜欢,没得法子。”
内敛的人一向很少说直白的情话。
苏澜知道,这是在安抚她,不留痕迹,她但凡愚一点都察觉不到。
王家失势未撼动皇贵妃分毫,依然是宠冠六宫,太子也仍得皇帝器重。
年初户部归了琮王师,皇贵妃小动作不断,不排除是在为太子敛财。
谢珩:“做得干净一些,莫让人察觉监察院插手,再去查一查这个。”
谢珩轻笑:“这般看我做什么?”
“就是觉得您该是很喜欢我。”
一不小心薅到头发,她倒吸口气。
谢珩无奈停下:“头不要乱动,痛不痛?”
御风又道:“这老太监现下在宫外,长空请示抓不抓?”
谢珩:“先不要。只查到太监没用,要让羽林军抓住皇贵妃的把柄才行。”
谢珩:“我怀疑京中早有人种粟花,不然药庄上人多眼杂,他们为何有恃无恐?
若不是已成规模,不再用偷偷摸摸,该是不敢这样大张旗鼓。”
苏澜点头:“有道理。”
谢珩递过来一张粟花的图,御风领命出门。
苏澜不解地看他。
谢珩不紧不慢的给苏澜梳着头发,丝毫没有被下属看到的不自在。
御风:“是皇贵妃宫里的掌事太监李连贵。”
苏澜抬眸,又是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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