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欢快点头。
苏澜大步流星。
待长夏反应过来“他愿意就行”的意思,苏澜早就跑没影了。
笑话,男人和银子有可比性吗?
比起玩儿他,苏澜更愿意让他赚钱,有了钱,啥样的男人没有啊!
她再慢慢给长夏物色。
反正来得及。
进了寝房,苏澜扑到床上,一夜未眠,她真是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姑娘,谢院首来接您了。”
苏澜睁眼,对哦,差点忙活忘了,她跟阿舅约好今天出门的……
两人中间隔着一张桌案,上头齐整的排着药材,她将药材一一放入药臼中,细细捣着。
不知是不是成心的,她捣药的速度极慢。捣好药后,又选了药材磨粉,依然是慢悠悠。
漫长的疼痛,让他从未有过的清醒。
他知道自己长了张惹是非的脸,没强大前,没人护着是很危险的。
白日巷子里的绝望屈辱,于他而言,无异于天崩地陷,万物碎裂。
待他渡过这段艰难,赚足银子,再重金聘人做了她,神不知鬼不觉,不是很好吗?
想罢,抬头看向苏澜。
她正坐在对面,无声无息。
他还没有赚到钱,没有给小花儿建一个,她从小就喜欢的瓦子。
不甘心。
一点都不甘心!
再有一次,他真的会死。
他实在不该骂苏澜,哪怕心里再恨,也该忍住,因为需要她的帮助。
“不会。”苏澜睨了一眼江承,嘴角挂着冷笑,“有我在瘸不了。”
苏澜上前掀江承裤腿,这次他没有骂她,也没有让她滚。
苏澜吩咐完,在庑廊卸下雨具,又烤了一会儿火才进门,走到江承床边。
江承已经疼了许久,他甚至怀疑自己可能要这么疼死了。
“姑娘,您咋才回来?”
“他是腿疼吗?”
长夏点头:“他疼得好厉害,会不会瘸?瘸子可就不俊了,哇……”
他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看起来极为虚弱,却忍着不吭声。
长夏在一旁急的转磨磨,见了苏澜“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