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叫您爷成么?您可别怪我,我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提前说了,您能舍得吗?”
谢珩:“那现在说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旁人受了惊吓也没见你扎得这么凶。”
“受惊吓的叫惊脉,只有身上有邪气的才叫鬼脉。”
谢珩:“邪气?”
“我昨日也说了,我也不能确定她到底冲撞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身上不是有邪物,就是她自己……”
“讲。”
药老神情严肃:“可能她自己就是邪物。”
“原因。”
“只能肯定是恶因造成的,惊吓、虐待、生老病死、爱不得、怨憎会、五阴苦,都有可能。”
“这种人多霉运,多血光之灾,您金尊玉贵,还是离她远一些好。”
“这话你给本院烂在肚子里!”谢珩语气冷戾,“我家的小孩儿自有我护着,霉运和血灾也自有我来挡。”
药老震惊,却不敢质疑,躬身行礼:“药部上下必竭尽全力,医好姑娘。”
听了这话,谢珩的神色才缓和了些。
“姑娘今晚会有些凶险,她体内的不正之气,会意识到危险,进行疯狂反扑。”
谢珩没回应,只是捻起腕间佛珠,半晌后方道:“可有把握?”
“此针是凶险,但您乃天命之人,福泽深厚,您守着,定能逢凶化吉。”
“他师承何处,医术有多好,收我入门有没有可能?”
“他是监察院药部主事,医毒皆有涉猎,最擅针灸。至于收徒,还要看他的心思,我不好勉强。”
苏澜无语。
这也能发现?
“您是长了四只眼吗?”
谢珩想,这哪里是什么本领,不过是见她气色极好罢了。
苏澜凑近他,讨好道:“能跟我说说药老的事吗?”
“想知道什么?”
可苏澜觉得,阿舅是年纪越长越惊艳,可能是因为岁月在他身上有了沉淀。
而这种沉淀,一定是阅历堆积出来的,有说不尽的风流,亦有数不清的磨难。
监察院首。
“说不准呢。”他轻笑,“昨晚睡得该是不错。”
苏澜泄气:“您在哪里修的本领?怎么什么都知道?能不能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