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含泪道:“长姐是提前算计好的吧!偷偷把阿弟带来,用他引我到湖边,推我下水。”
苏漪摇头,脸上已现出惊恐:“不是我,不是我。”
苏澜才不管她说什么,只哭着质问。
“为了一份寿礼,你就对我下此毒手?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从没嫌弃你出身低,今天的宴席也是我带你来的,没想到竟显些被你害了。”
“我给你蜜糖,你却予我砒霜。长姐啊,你实在不该如此欺我……”
苏澜对老太君行了个福礼,“小女不才,愿现场送老太君寿词一首。”
老太君慈祥地笑了:“允。”
“苏大姑娘才学过人,小生佩服。”
苏澜起身走到苏漪身边,“这词甚好,真是长姐所作吗?”
苏漪点头:“自然。”
老太君满意地点头,甚至还夸赞了一句写得甚好。
有宾客连忙附和:“没想到姑娘家竟能写得这样爽利挺秀,自成一派,真是难得。”
苏漪端着样子,施然一礼,娇柔道:“诸位过奖了。”
转头对苏澜和颜悦色:“姑娘稍安勿躁,本王会还你公道的。”
苏澜冲荣王见礼:“多谢王爷。”
随后跟着众人入座,只等着苏漪献礼,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字也甚为特别,可是长姐所写?”
“我虽不才,但对老太君是真心仰慕,断没有让别人代书的道理。”
酒劝十分金凿落,舞催三叠玉娉婷,满堂欢笑祝椿龄。
“确是好词。”
那珠子被他拨弄着,不知羡煞多少姑娘,恨不得以身替之。
荣王赶紧吩咐人去查。
荣王府丁将画卷打开,满屋皆是惊叹声。
《松鹤延年》虽是普通图样,画技也一般,但诗文真是绝了:
象服华年两鬓青,喜逢生日是嘉平,何妨开宴雪初晴。
果然,献礼环节苏漪第一个出列,显然对自己的寿礼十分有信心。
“小女绘寿图一副,祝愿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