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征税体制非常之差,下面的官员态度非常消极,他们不会从根上解决,只会盘剥百姓。
怎么解?
李琩心情沉重的叹息一声。
这是一个即使换掉李隆基,也很难去改变的局面。
但是可以改善。
不怎么留意的话,还以为他一直在喝呢,实际上一杯酒能被他吧唧半天。
“云娘教我,”李琩笑呵呵道。
当然了,这是有说法的,因为杨玉环一直没能生育,而陪嫁女本身就是一道保险,在确定主母不能生养之后,陪嫁女才会上场,生下子嗣过继给正妻,以保证血脉不乱,以及联姻的完整性。
这就是为什么,陪嫁女一般都是庶出妹妹或者庶出堂妹。
前身寿王比较固执,妻子多年不育,他仍旧抱有期望,可惜了.......
“阿郎饮酒过于豪迈,这就是你为何每每醉酒的缘故,想要在宴场中撑的够久,其实是有诀窍的。”
李琩大概也总结出来了,自己确实喝得有点猛,没办法,遇到的酒友一个比一个会劝。
就比如那个李适之,这老小子自己没喝几杯,全劝别人了,但是人家手里的酒杯,就没有放下来过。
不信的话,就眼下的长安城,各个大小衙门转一圈,你会发现,其中有很多,身上都带着酒气。
曾经有一位官员说过,我这个官,就是喝酒喝上来的,可见升官的途径五花八门,大家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一条路。
此时在一旁服侍的,仍是云娘。
李琩抬起湿脚,从云娘半敞的襟口探了进去,惹的后者一阵娇嗔。
只见云娘扬起细长的脖颈,红着脸道:
“切~~奴家不信,”云娘撇了撇她那鲜红的小嘴儿。
不信也没办法,事实确实如此,李琩凭借记忆得知,前身寿王,还真就不乱搞,除了杨太真之外,连陪嫁女杨绛都没有碰过。
而李琩则是睡到了傍晚掌灯的时候,脑子才清醒过来。
不要觉得整天醉酒是在消沉度日,恰恰相反,人情世故,大多起于酒场。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