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程和唐苟两人都有些沉默。
“你还有脸说，你小子当年把我赶走还不算，直接断掉我的后路，让我流落到废品站。你觉得我还有钱能买得起好茶？估计有点发霉，将就喝吧。”
韩辅成脸色不变，解释的时候还顺便踩了他一脚。
发霉？
唐苟像是没听出他的讽刺，即使衣服被浸湿也没有生气，起身找了一个抽纸盒，抽了几张纸擦干自己身上的茶水。
见他这样，韩辅成冷笑一声。
唐苟没有说话，但沉默何尝不是一种默认？
他默默的喝了一口‘发霉’的茶。
蓦地皱眉。
“你这茶怎么越喝味道越怪？”
见他这样，韩辅成也不着急。
“你也不必左顾而言他，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龙家指使你的。”
很快，他又将话题转到了唐苟身上，“我后来才想明白，当初你也是伪装成贫困大学生，才会被我带回去吧？我听说你现在是他面前的红人？”
茶还能发霉？
龙程不清楚，只是这茶喝不下去了。
“龙程，你小子真是够厚道的，当年假意做我徒弟，后来捅我一刀，就是为了我的会长之位？其实何必呢，你只要跟着我好好学，会长之位早晚是你的。”
“不过，现在想想，你拜我为师目的也不简单吧？我猜猜，是你背后的龙家指使的？”
龙程但笑不语，又掩饰性地抿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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