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算因为自己入学测试成绩优异被免除了学费,也会因为过于贫困而无法在东京安顿下来。
因为孤儿院是私立孤儿院,近年来社会捐款越来越少,财政赤字严重,全靠院长宫崎纯平卖家产支撑。
所以东野瑜拒绝了他要给自己寄钱的打算,只接受了一些岛国政府对孤儿的一些补助。
这笔钱不多,全加起来也只有几万円,付完学杂费后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不够。
好在昨晚上月之魔女大人慷慨解囊给了五万円,暂时来说经济压力还没大到火烧眉毛的地步。
但要是不马上去打工赚钱,下个月交了房租就得喝西北风,除非变狐狸去要饭或者去当牛郎,否则随时会有破产风险。
东野瑜也不是没有想过帮人驱除妖魔从而获利。
但问题是自己现在会的法术只有一个狐火,万一被除妖师撞见,很有可能会被识破。
谁家好人用狐火除妖啊?
打得过还好,全宰了再放一把火,处理好点运气好说不定能蒙混过去。
东野瑜虽然生在红旗下,但已经死过一次了,要是再次遇到可能会危及自己生命的事,不会被过往的教育、道德牵绊住。
说杀光就杀光。
说到底,他现在是一只妖怪。
可要是打不过怎么办?
十多年融入人类社会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不说,搞不好还会有生命危险,风险太大了。
因此,在学会正常法术前,东野瑜不准备干除妖师这行赚钱。
那少年颇为高大健壮,修八尺有余,虬结的肌肉在洁白的校服下隐隐露着轮廓。
并非健美表演比赛中上了科技的让人感到反感的肉块,而是恰到好处且符合自然的,如同米开朗基罗刻刀下的大卫一般。
东野瑜扯了扯嘴角,再次叮嘱它没事别在东京都内乱飞,不准暴露妖怪身份,也不准抢小孩子的点心,免得被路过的除妖师顺手给宰了。
绣吉连说不敢。
东野瑜见此,放心地出门上学去了。
偶尔一阵尚有些冷意地晨风携着这馨香拂来,倒是颇为清爽宜人。
这条路大多是学生在走,马路对面在公交站台上等待、身着正装的高级社畜不约而同地向这边投来视线,目光落在那些言笑晏晏,充满青春活力的JK身上,神色复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