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门口的柱子旁边,苏以柠娇娇柔柔地站着。
似是弱柳扶风,禁不住摧残。
但偏偏,她却满脸顽强。
让人忍不住对她心生怜爱。
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顾画的冷血无情。
而后,苏以柠又看向宋知礼,为他抱不平,“知礼哥,你如兄如父地照顾潇潇长大,你平日里最疼她,从不让人说她半句不好,如今,顾画姐那么说潇潇,你怎么不好好教训她一顿。”
“如果你不心疼潇潇,那我来心疼她。”
“我可是把潇潇当命来护着的,谁都不可以不拿她当回事。”
苏以柠义正言辞,活像是顾画犯了多大的过错一样。
与顾画的冷漠相比,苏以柠显得有情有义多了。
“我顶多是漠不关心罢了,哪有诅咒宋潇潇。”再者,宋潇潇是死是活又不取决于她,她不想过多理会,“你和她要好,有你和宋知礼关心她就够了。”
下午的阳光不算强烈,照在顾画的身上暖洋洋的。
她声线清凌,神情慵懒。
宋知礼觉得顾画的话刺耳,他不喜欢听,“潇潇和我们才是一家人,她不该由一个外人来关心。”
尽管他没有点名,但他话里所指的外人显而易见。
他不想这么说的,但顾画的冷淡让他感到不安。
后来,事实证明,他的这一股不安并非没有缘由。
只是那时,等他醒悟过来,一切都太迟了,他已经彻底丢失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再也找不回来了。
“你提前跟我说一声,我现在就想知道。”安欣然不愿意等。
“这不合乎贺氏的条文规定,我不能坏了规矩。”齐云舟回道,他对安欣然没那么好说话。
笑顾画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简直是痴心妄想。
宋氏不过是一个稍有名气的公司,连给贺氏当舔狗的资格都不配,又哪里有脸寻求贺氏的合作。
“我想知道结果,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安欣然套近乎,想要从齐云舟这套出一个答案。
但齐云舟素来警惕,哪里会让安欣然轻易套话,“结果会在合适的时机公布出来,你不需要来问我。”
贺氏和宋氏的合作不一定惹人注目,但没有必要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