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放弃了,又似是以退为进。
宋潇潇更慌了,怎么能就这样算了,这是不管她了吗。
但对上顾画犀利的眼神,宋潇潇收了收心思,没敢继续劝说,害怕适得其反,“你可以拒绝我,但不是只有你可以帮我。”
尔后,宋潇潇走了。
宋知礼和顾画相顾无言。
半晌,顾画答应去医院看看。
既然应下了,那自然要说到做到。
次日一大早,顾画和宋知礼说了一声,便请假前往医院。
要不是越拖下去,事情就变得越严重,顾画完全没有必要请假。
她可以有空了再来。
到了医院,如顾画所想,安欣然根本不愿意好好说话,而是和她唱反调,在不断地刁难她。
“你要是表现好,我可以考虑放过宋潇潇。”安欣然脚上绑着的白色绑带拆了,她整个人好多了,也就不再像前些天那般暴躁。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是同一圈层的人,顾画和安欣然不是没有交集。
要论娇声娇气、飞扬跋扈,不吃一点亏的主,宋潇潇是一个,安欣然是另一个。
“桌上有苹果,你去清洗干净,顺便帮我削削皮。”安欣然不喜欢宋潇潇,同样不喜欢顾画。
顾画拿起一个苹果,认真清洗干净,又仔细地削了皮,她才递给安欣然。
结果,安欣然还不消停,“我又不想吃了,你放那吧。”
顾画没了脾气,把苹果放在桌面的碗碟里。
她也不是不能受委屈,只是她不希望宋知礼不把她的委屈不当一回事。
“你的一点委屈,能换我的自由和前程,是划算的。”人生一旦有了抹不去的黑点,势必影响前程。
“不熟也没关系,你多去几趟,你们就可以熟悉起来了。”宋潇潇接过话茬。
顾画不是不想帮,只是她怕自己会不小心帮了倒忙,那就得不偿失了,“我了解过安欣然的性子,她很难缠。”
“你入行多年,在社会历练过,应该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不乏难缠的人,我想你会有办法应付。”宋知礼没放弃劝说顾画。
“只要能让潇潇从中脱身,你受点委屈算什么。”宋知礼按揉太阳穴,烦得很。
顾画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受点委屈算什么,宋知礼,你别忘了,我也是我父母的掌中宝,被人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