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差不多到84年时,海上公开走货这个渠道会被彻底压制。
到那时,袁大头的价格也会一落千丈。
李多鱼觉得,找个时间,先把手里的一百多个袁大头出掉,才是正事。
“多鱼,你怎么在这,阿贵不是跟伱一起出海的吗?”
看到这个少妇后。
“老陈,这是出啥事了?”
李多鱼上前问道:“不是出海走货吗,怎么船全回来了。”
船老大老陈系好缆绳后,抱怨道:“今天真是倒大霉了,大船没见到,全他妈都是喊着大喇叭的缉私船。“
李多鱼在码头环视了圈,并没有发现阿贵的渔船,这让他有点担心,这货该不会碰到缉私船,又给吓到跳海吧。
而在此时。
一个留着短发,面露苦相的少妇惊讶地看着李多鱼。
对陈慧英来说,钱是很重要,但家庭和睦必须放在第一位。
在她收拾碗筷时,广场那边突然躁动了起来,有邻居在喊:
“出事了,出大事了。”
“你有看到阿贵的船吗?”
“船那么多,发现缉私船后,大家都跑了,我哪里知道,他往哪里去了。”
“去吧,你这酒后劲太大,我要去躺会。”
来到码头后,李多鱼发现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而原本出海“走货”的渔船也全都折返回来了。
陈慧英见这对父子,有一句没一句在那闲聊着,脸上挂满了笑容。
仿佛回到了22年前,李多鱼刚出生那会,日子虽然艰苦,可全家都很开心,不像现在,每天都鸡飞狗跳的。
李多鱼来到庭院,看到不少村民都往码头方向赶,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阿爹,我去看一下。”
喝了半斤茅台的老李,有些微醺上头:
“船全回来了。”
听到动静后。
“你们兄弟里,就属你小时候最喜欢尿床了。”
“哪有,我怎么都不记得。”
“哼,有次你骑我头上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