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甩身走了。
那样子好似我是个狼心狗肺的,把他惹生气了。
他凭什么生气?
我维持着最基本的礼仪,“温叙言,谢谢你的照顾,告辞。”
说完我转身走了。
既然是我穿了别人的衣服,我就该给人洗干净。
温叙言领不领情,是他的事情。
我眉头一皱,下意识捏紧了手心,搜肠刮肚找词语准备怼回去。
可没等我说话,温叙言冷笑了声说,“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不熟,是我多管闲事。”
难道我说错了?
我们本来就不熟!
生气归生气,但我还是折回去,把衣服洗好,拧干,用晾衣架挂到客房的阳台上去晒干。
该生气的人是我好伐?
尤其是最后那句“我们的确不熟”和“是我多管闲事”,无论是拆开还是组合,都满满的阴阳怪气。
温叙言走到我跟前才停下,一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冷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冷脸和他对视。
温叙言眉头攒着,深邃的眸子如同寒星,凛然肃冷,他一开口,语气是嘲讽的,“我发现,你不止眼瞎,愚蠢,还喜欢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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