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这人一向冷清疏离,应该不喜欢人主动凑上去攀关系吧。
人走后,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抬头看着满面墙壁的书架,顺着就看到了挑高到头的房顶,那上头是一块玻璃天窗,此时正值上午阳光极好的时候,室内没开灯,阳光通过玻璃天窗洒进来,能看见灰尘飞舞的轨迹。
“……”我有点生理不适。
“还有一个,渣男出轨后,怨恨老婆要叫他净身出户,于是他是把老婆勒死后,在家分尸放在冷冻柜里长达半年,偶尔兴致来了,还取一块出来烹饪,就着陈年老酒……”
“南先生,”我实在是不想听下去了,打断了南源的故事,“你说的这些案件的确很有启发,但……不要再说了。”
南源起身,“那等我消息,再联络你。”
“好。”
南源麻利地起身,拎着工具箱离开了我家。
但我现在迫切想知道一件事,我看向南源,“请帮我查清楚,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目前通话记录只能追溯到一年前的,如果需要再往前的话,会额外收费。”南源坦然道,“每往前一年,收一万。”
“没问题。但酬劳我不方便转给你,许微棠会代劳。”
南源耸耸肩,“抱歉,我只是想提醒你。”
我抿了抿唇说,“我会听取你的建议,多加注意的。”
“……”
“在杀妻的三个月前,他借高利贷给他老婆买了一份商业保险,身故赔付额度两千万。”
南源轻笑了声,“就我个人看来,蒋溪不可能这么愚蠢,她对姜明初一见钟情动了真情也好,随便玩玩也罢,可她要是想跟姜明初在一起,直接给姜明初施压逼他跟你离婚好了,为什么要亲自动手?”
我觉得南源的猜测像是那么回事,可是有些荒谬——我和蒋溪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她有什么必要针对我?
南源眼皮子一掀,看穿我的心思,“阮小姐,渣男的手段,往往你比你想象的更恐怖、更狠毒。我接过一个案子,是一对老夫妻砸锅卖铁凑了十万块钱,要找侦探调查自己失踪的女儿。你知道他们女儿怎么死的吗?”
我下意识问,“怎么死的?”
南源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