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说我没点粥,管家又说,“另外,阮小姐,这是温先生让我们给您送上来的。”
管家将一个纸袋子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头是碘伏和医用棉签,还有创可贴之类的处理伤口用的东西。
你们瞧,温叙言虽然冷酷毒舌,但他真是个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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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很早起来退了房,用温叙言给的现金打车回了家。
既然已经和姜明初撕破脸,他在外头又有了相好的着急上位,我想和他谈离婚,应该很容易吧?
等离了婚,我再去调查孩子产检出问题的事儿。没他姜明初,我一样可以搞清楚事实真相。
走到家门口,昨晚我遗落在门口的那只拖鞋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我心里一阵钝痛。
好像那只拖鞋如同被遗弃的我,无人问津。
正当我准备敲门时,里头忽然传来婆婆和姜明初说话的声音,他应该正准备出门,婆婆追到门口来。
于是我放下手等他开门。
“明初,妈就想不通了,昨晚的机会多好啊,你干啥不跟阮桢那贱人把婚离了?反正她肚子里的贱种,咱们已经下药弄死了!还等什么呢?她一个死了爹妈、又没亲戚帮衬的女人,有什么好顾忌的?妈是一天也不想跟那贱货一起过日子!”
我听着门内传来的声音,脑袋忽然炸开。
下药?
弄死?
说实话,温叙言戴着金丝边眼镜不言苟笑的样子,像极了斯文败类。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是冷淡淡的,“阮桢,给你名片,是希望你有需要时能联络我。老师和师母在天上,并不希望看到你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
我看着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想起在父亲的葬礼上,他也给过我一张名片。
只不过那张名片最后被姜明初丢进了垃圾桶。
我的跑神,让温叙言以为我不想要,他面无表情地问我,“不想还我钱?”
出于对债主的尊重和救命恩人的感谢,我快步跟着温叙言,送他出了酒店大堂。
上车前,温叙言开门的手凝住,回头看我。
我被他那么一盯着,忽然有点怂,缩了一缩。
温叙言冷淡地收回目光,一如既往的高岭之花人设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