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抹了泪水，吸了吸鼻子，质问他，“姜明初，我阮桢做过什么脏事儿？”
姜明初眼眸一紧，唇角冷笑，“我妈说的没错，我们姜家清清白白，怎么会生出畸形的胎儿？难道不是你在外面找了野男人吗？”
“我闹？”我心里堵得慌，冲上去抓着他肩膀咆哮，“那是我们的宝宝！不是鬼东西！姜明初，你就不想知道孩子为什么畸形吗！她是你的亲骨肉！”
“你闹这些有意思吗？”姜明初斜眼看着我，目光冰冷刻薄，跟变了个人似的，让我很是陌生。
姜明初一脸冷漠，半分抱歉没有，“她是我妈，是长辈，你竟然动手打她？你没错吗？”
婆婆坐在地上拍手称快，“打得好！妈就知道没白疼你！明初，快打死这小娼妇！肯定是这贱人在外面偷男人惹了脏病才生出个鬼东西来！”
一股液体从我额头顺着脸颊流下，低落在地板上。
我摸了摸，一手的鲜血。
姜明初一脸暴戾，拧眉警告地看着我，“阮桢，你闹够了没？”
我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摔在斗柜的边角上，磕破了脑袋。
眼前有几秒的黑暗，我跌坐在地上。
相爱多年，姜明初和我拌嘴都很少，更别说动手。
就像无法相信他出轨那样，我无法接受他竟然动手打我。
我错愕地看着他，“姜明初，你行啊，学会动手打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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