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点点头,咔嚓又拍了一张。
闫卫国挠挠头,有些惊喜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你可以教教我吗?我刚买了相机,还不怎么会用……”
“当然可以呀!你看,这个……”温宁拿起相机,充当了一个合格的老师,从怎么调参数到怎么取景找角度,仔细耐心地给闫卫国讲解了一遍。
闫卫国本来就对摄影很有兴趣,加上温宁的指导,很快就出师了,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温宁也借这个机会,用相机拍了几张风景和人物,中途还抓拍了许多大家一起钓鱼、野炊的照片。
下午四五点,大家收拾好东西,骑着车往回走。
回到大院,已经是傍晚,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温宁和陆耀走到陆家小楼前,正准备进门,门却先开了。
对上了陆进扬冷嗖嗖的视线。
“去哪儿了?”
刚才秦兰见两人没回家,正差陆进扬出门问问陆耀的朋友,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了两人回来。
陆耀挠挠头,见旁边没有别人,如实道:“大哥,早上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和宁宁跟朋友去西山峰水库野炊了。”
陆进扬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两人一眼,侧过身体:“进去吧。”
陆耀嘿嘿两声,就要跟温宁往里走。
“温同志,等等。”
门外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男声。
闫卫国抱着相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温宁脚步一顿,转身笑盈盈地看着他:“怎么了闫同志?”
他烦躁地抬手揉捏着眉心,昨晚没睡好,准确的说是一夜没睡。
揉了几秒,他嚯地起身,拿起桌上的裙子和钱票往外走。
三个人?陆进扬上楼的脚步一顿,转眸瞥了一眼客厅,算他在内刚好是三个人,他眉尾微微一抬,问道:“陆耀不回家?”
张婶点头道:“对,刚才小耀打电话回来,说他跟小温今天中午和晚上都不在家吃,让我别做他们的饭。”
陆进扬神情了然地嗯了声,转身上楼。
裙子、钱票还有思想教育的书。
他幽沉的视线盯着那条裙子,只觉得胸口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似的,又像是半喷发状态的火山,憋闷压抑,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哪怕是扯开领口,露出一半胸膛,那感觉也还是驱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