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队巡逻的护院打着灯笼经过,听到湖里的动静,围了上来。
“是四老爷!快救人!”
鹿鸣阁
喜桃端着解药走进里间,给纪舒奉到床前,笑嘻嘻同她说:
“小姐不知道,前院热闹的很呢!”
“嗯?”
纪舒放下手里的账本,好奇的歪了歪头。
喜桃把前院的事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笑的前仰后合。
“大族老刚能下地没两天,这会儿又躺回去了,还有四老爷,肚子涨得和皮球似的!现在还往外吐污水呢!半条命都快没了!该!叫他们觊觎小姐的东西!”
纪舒莞尔,接了药边搅动散凉边说道:
“将军的聘礼太多,太扎眼,换哪家不眼红,何况是已经占惯了主家便宜的他们。”
“小姐当初立女户实在明智,这样就不怕再花钱养他们了!”
纪舒的确是这样考量的,她想了想说:
“不过也不能什么也不留下,否则即使女户占理,于情面上也不好看。现在世道仍是以孝为先。”
“小姐是不怕给老爷夫人留东西,只是老爷不管内宅事,夫人又心软容易被哄骗,这银子留下也花不到他们二老身上。只怕没有合适的地方放。”
喜桃重重叹息了声。
“小姐是怎么想的?”
纪舒摩挲着杯壁,沉默良久。
忽然,她想到一事,抬眸看向喜桃,“咱们在东郊山脚下是不是有一处钱庄?”
喜桃:“是有一处永亨钱庄,怎么了小姐?您要用钱么?不过走永亨钱庄不太安全,奴婢听说那处山头在闹山大王,朝廷正预备着出兵清剿呢。”
纪舒抿唇一笑,计上心头。
陆伯扫了眼大族老两人,徐徐道:
“侯爷吩咐,聘礼一应交由县主处理,是留是带走均由县主说了算。”
“这位老爷,是对我们侯爷和县主的婚事有什么不满么?”
纪老四脊背一僵,缓慢回头,只见一位面相和善儒雅的老者,插着袖子站在门外。
身后还跟了几个身型健硕的男子,几人鹰一样的眼盯着纪老四,吓得他两腿发抖,后背冒汗。
纪荣赶紧介绍,“聘礼还未清点完,这几日陆管事在府上小住。”
大族老蹭的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