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母指着靠坐在床头,一脸病色的纪舒,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气得走了几个来回,坐在椅子上红着眼干着急。
哭嘤嘤道:“都怪我,是我往日太纵容你,对你束缚太少,养成你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如今是真腰板硬了,连爹娘的话都不听了!”
“母亲,你先别急。换个念头想想,冠军侯一上门,舒儿眼下的困境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温娉婷手搭在纪母身上,细声细气的说:
“流言最是不好澄清,此事最好的解决方法,本来也是将错就错。好在冠军侯不是歹人,和舒舒也相配啊。”
“相配什么,好女不侍二夫!何况是一家门里出来的,你要我纪家百年清誉置于何地!”
纪母还未张口,纪父大步流星迈进内室,气急败坏道。
“反正此事就是不行!”
“老爷,祁野给的东西可还给他了?可不能收!千万别叫他求到皇上跟前去,否则便无回还之地了!”
“他那契书我还给他了……对了,他还给了你一份是不是?拿来我叫人还到他府上去。”
纪父走到床榻前,看着纪舒泛白的脸色,收敛了板着的面孔,语气也放温和了一些。
纪舒:“那是将军给我的东西,我自然要好好收着。”
纪母急得走上前,“你留着做什么?难不成还真嫁吗!”
“不嫁,眼下如何收场。还是说要听爹娘的,应了萧蟾或是祁承序?”
纪舒哂笑说:“若是他们,倒不如是祁野。”
纪父纪母尴尬的对视了眼,这些事都是他们私底下讨论的,就知道纪舒不会同意,还刻意背着她,没想到还是叫她知道了。
“咳咳。”
纪父一手成拳置于嘴边,放低了些姿态好声好气说:
“萧蟾和祁承序,这两人虽说能力和功绩比不得祁野,但一个知根知底,一个……罢了,你若实在不能接受以前那些事,祁承序就不考虑了!”
他顿了顿,转头又说:“萧蟾这孩子为父瞧着不错,他又等了你多年,你可以好好……”
“当年爹给我看亲的时候,也来我跟前说祁承序不错,结果呢?”
纪舒一句话堵的纪父哑口无言。
她提了提锦被,轻描淡写说:
“至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