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日风紧,才无消息。”
“祁野狡猾,如今又出了母妃这件事,我怕他联想到我们,影响大计。”
他慢条斯理卷起竹简,“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今日下午翊坤宫着人捎信,贵妃带了人指认冠军侯祁野,和纪荣的女儿纪舒有私情。但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黄昏后我就再没接到信,再问时,贵妃已经被皇帝勒令禁足了。就连六公主也是如此。”
赵首辅拧起眉,“好端端的,她去针对祁野做什么。三皇子那里你可派人去问了?”
赵蠡脸色难看,“那之前的布置,只能延后了。”
谢廉看了眼大门,屋外静悄悄的,他压低声音,眉眼阴郁。
“此事前因后果我已经知晓了。正因为知晓,才特意来告知舅舅和外祖。”
三人关起门来细细对话了一番,说罢书房内无一人开口。
赵首辅手拿竹简,闻言目光一动,抬起头来。
他是个矍铄老人,头发已经花白了,但一双眼睛讳莫如深,透露着精明到阴险的暗芒。
“见过殿下。”
“舅舅、外祖,此乃私府之中,不必多礼。”
赵蠡:“殿下来的正巧,我刚还在和父亲说,贵妃被禁足一事,颇为蹊跷。”
赵蠡正要回答,书房门外响起一声动静,“大人,三殿下来了。”
赵首辅从书案后走出,碰巧这时谢廉推门推入。
赵家
赵蠡急匆匆赶到家中书房,对书案后的男人作揖。
“父亲,不好了,赵贵妃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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