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妃拨弄着护甲,冷笑说:
“人证都有了,你还要什么证据?对了,皇上,若县主这般不服气。不如找大内的妈妈来给她验身?臣妾听说有经验的妈妈们,连夫妻上回行事是何时,都验的出来。”
祁承序忽然上前,“不必麻烦。皇上,草民和纪舒从未同房过,所以按理来说,她现在应当是完璧之身。”
殿内众人都惊了,赵贵妃都没想到这茬,震惊过后是遮掩不住的狂喜!
这下纪舒和祁野便无处可逃了!
祁承序目色赤红,恨恨看着纪舒,他的鱼死网破绝不只是想想,他要当着这些人的面,彻底毁了纪舒。
他要让她后悔,背叛自己!
天治帝:“既然如此,皇后,你叫你身边的人去给她看看吧。”
皇后看向孙姑姑,孙姑姑搀起纪舒,正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皇上——单只听赵贵妃寻来的人一面之词,不可以定温裕县主和冠军侯有私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众人抬头看去,来的正是纪舒的姨母贤妃,她匆匆进入殿中,行礼后朗声说道:
“皇上,臣妾得知,沿安府还有其他人在京师之中,方才已经派了人寻来!此刻就在殿外,请皇上听完他们所言再做定论!”
赵贵妃表情一滞,跪在地上的花大娘也惊了,眼珠转的飞快,紧张的喉头不停滚动。
天治帝大手一挥,“传——”
李氏打了个哆嗦,瑟瑟往后看去,碰巧武定伯和祁承序也跟了进来。
“你、你背着你弟弟,做出这等没脸面的事情来,还在此公然袒护纪舒!”
天治帝顺势坐下,问她:“你这里问的如何了?”
皇后双手交叠站在一旁。
“赵贵妃从沿安府带来的婆子指认,曾在沿安府甜水街宅子里,撞见温裕县主和一男子在屋内苟且。县主已经承认当初的确住在甜水街,是不是那宅子不确认,那男子是谁……暂且也不曾得知。”
李氏膝行上前,“皇上!皇上您明察啊!分明是这贱人偷人在先,以捐粮为借口去与奸夫私会!可她如今却拿大义哄骗皇上,得了这县主之位,皇上定要狠狠惩治她!”
“此人说的是不是实话还尚未可知,你就敢胡乱给县主编织罪名?”
祁野阴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