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道:“不会等三年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祁野放开了她,纪舒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将军,若之后京师再有你我的传言,你别再叫人堵着。能助你我圆满的人就要来了。”
……
翊坤宫
赵贵妃拍案而起,怒骂:“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宫养你们何用!”
“娘娘,娘娘息怒啊!”
首领太监周庆连忙磕头,“实在是温裕县主和冠军侯把事情料理的太干净,沿安府上下竟无一人知晓二人曾私下来往!小人走遍了沿安府,真的是找不到!再找,只能是军营之中的,可咱们的人偷偷递消息出来,都说这二人,只在送粮那晚和军营里的将士们一起吃了次饭,之后就再无交集了!”
“一定有的!”
赵贵妃捂着胸口,表情狰狞,可恨他们没有证据!
周庆小心翼翼抬头看着赵贵妃,喉头滚了滚,轻声说:“娘娘,既然没有切实证据,咱们可以伪造啊……早知此二人有来往,那温裕县主和离必定是为了祁野,二人早有苟且,到时只要一验——”
“纪舒嫁了祁承序多年!验又有何用。”
不过话虽如此说,赵贵妃却有了些许想法。
周庆:“娘娘糊涂了,咱们找些‘证人’,这事儿不就成了。小人虽没在沿安府找到知道二人私情的人,却‘找到’了,可以指认——那二人有私情的人!”
屋内折腾了好半晌才消停,纪舒蹭到床尾,还把枕头摆在了中间立了个楚河汉界。
祁野出了门不知做什么,回来时拎了个帕子,他自然的走上前要给纪舒擦脸,纪舒蹭到里头,愤愤指着枕头的位置。
直到快喘不过气,祁野才将她放开,纪舒大口喘息,泪将眼睫都沾在了一块儿,眸色微红楚楚可怜,眼神却是嗔怒的瞪着祁野,刚打算张口骂他,祁野抬手好似怀念方才一般,用力研磨了一下她殷红的唇。
纪舒生怕他再来,立即咬紧牙关,祁野胸膛微震,发出一串低笑。
“唔唔唔!”
“岁岁下次多骂两声,我爱听。”
“!”
纪舒瞳孔一缩,面上烧红,抬手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纪舒挑高了一边眉头,抬起一根指头戳着祁野心口,“以前便罢了,我要和将军议亲,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