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离后户籍一直不曾改回来,想着家里之前闹着要将我除名,还不准渊哥儿上籍。可户籍又不能拖,我就自己去立了女户,所以按理说我现在不是纪家人,是一户之主,我的产业就是我自己的产业,您懂了么?”
纪母和钱夫人呆若木鸡,钱夫人一松手,摔了手里的茶碗。
离经叛道!这不是一般的离经叛道!
纪舒她疯了!!
纪舒笑着摸摸他的脑袋,“你还小,不着急。”
这时,喜桃走进屋内,“小姐,大夫人和四夫人来了。”
户籍都已经上了,若是现在抛弃,难免落人口舌。
钱夫人眼神闪烁,笑着说:“此事想规避倒也不难,如今没人要求娶大小姐,咱们不急着把人赶出去。先得把大小姐手里的东西要回来,省得大小姐一时头昏,又在不重要的人身上抛钱,咱们纪家再宽裕,也不能便宜外人不是。”
“那我这就去,叫舒儿把东西先放我这里。”
已经练了两个时辰,纪舒喊他休息,叫人上了碗清凉解暑的羹汤给他。
六月底已经热了,边上下人扇着风,纪舒说道:“今年八月的乡试,你可想去试试么?考不考的中是其次的,去试试那九日的节奏,也好等你考时不至于紧张出纰漏。”
纪潜渊乖巧的点头,“以我的学识还不够考过乡试,夫子也说叫我先去试试。”
“是渊哥儿,就是大小姐收养的孩子,前些日子国子监有考试,才一直在监里住着,昨儿被大小姐接回来的。”
纪母眨眼的频率略快,提起纪潜渊也是很不自在,含糊说道:
“不就是渊哥儿,你就问这个?”
纪母站起身,钱夫人笑着迎上,“大嫂!我陪你一块儿去!”
鹿鸣阁里,纪舒正陪着纪潜渊练字,时隔几月,他的字已经练的十分端正了,只是他自己还不满意,日日笔耕不辍。
纪母不停舔着嘴唇,虽然没说话,但神色的确是担忧的。
钱夫人所言句句在理,她问:“那,那该怎么办呢?”
“好,那我就直说了。我昨儿在前门瞧见大小姐,接了个男孩儿回来,大嫂可知道是谁?”
纪母这些日没关注纪舒,碰巧宝琴端茶进来,给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