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侍卫们架起梯子,将武定侯府的牌匾摘了下来,武定伯浑身颤抖,看的忍不住落下泪来!
武定侯府世袭罔替了三代,到他这里竟然没守住!失了这荣耀!让他有何颜面面对祠堂祖宗!!
“侯——伯爷!”
乔管事大叫一声,慌张的撑住武定伯,招呼护院,“赶紧,赶紧扶伯爷进府啊!”
一家主子晕了俩,伯府乱成了一团,早已等候已久的官差押起了祁承序。
他这时才找回声音,即便被架起身子,仍挣扎着回头看纪舒,冲她大吼:“我不和离!纪舒!我死都不放你走!!你给我记住!唔唔——”
官差捂了他的嘴,直接抬走,祁承序红着眼盯着纪舒,扭动着身体像条恶心的蛆虫。
纪舒吩咐喜桃:“马上叫人来,把之前没带走的东西全都带回宅子里去。”
曹公公冲纪舒作揖,“杂家恭喜姑娘脱离苦海,那杂家现在就回宫复命去了。”
“劳公公帮我向姨母带句话。”
“杂家定把这喜讯给贤妃娘娘带到。先行告辞。”
曹公公上了轿子,渐行渐远。
围观的百姓舍不得散,纪舒正打算上轿回去,人群分开一条路,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纪父纪母跳下马车,瞧见武定伯府前狼藉一片,便知来晚了。
纪母泪流满面,奔到纪舒跟前,高高扬起手。
纪舒不躲不闪,平静的和她的泪目相对,纪母抽吸两次,颤着手放下改成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人往马车上拖。
“你跟我过来!!”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跪倒在地上,李氏吓懵了,头也不敢抬,祁承序跪正在地,红着眼看着纪舒。
他牙关打颤,心里满是恨意,即便是他有错,一日夫妻百日恩,纪舒不为他求情便罢,还这样将他的颜面踩在脚下!果然是婊
百姓交头接耳,对纪舒指指点点,议论个不休。
纪舒:“你联合你儿子,接外室进门充老太太的女儿,放任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姑侄不伦,还骗我把外室的孩子养在膝下充作嫡子,桩桩件件,哪一件对得起我?”
“什么!”
纪舒从袖袋里取出圣旨,平举在胸前,“李村红,你看这是什么?”
武定侯眨了眨眼,下意识跪在了地上,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