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成:“确有几分相似。而且我记得当时那军妓是被冻死了……军妓营的事杨军医比较熟,杨军医你来辨认。”
几人让出一条路,站在人后的杨姗姗提步上前,看了一眼,用力点头。
“是她。我还记得此人的名字,记在军妓营册上,是姜家的姜芙!”
赵海成一脚踹在陈万里背上,“混账!还不快说当初实情!”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万里还想负隅顽抗,祁野目光幽幽:“若无人指使你,那你就是主谋。私放军妓罪加一等,按军法直接枭首示众。带下去。”
陈万里吓瘫在地上,赵海成提小狗似的抓着他的后襟将他往外拖。
陈万里挣扎不得,眼看被拖到门口,哭嚎着说道:
“将军饶命!我招了!我招了!我是被二少爷收买救了江芙!都是二少爷指使的!”
祁野看着李氏,只如是说。
纪舒:“夫人都不敢让她反驳一句,难道不是心虚么?”
纪母一回头,正对上祁野的视线,浑身发毛,“冠军侯……”
祁野大步上前,附近宾客皆不由自主的退到了一旁,议论纪舒的声音消失不见。
李氏胸闷气短,“大爷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了了之!该解释的二爷可都解释了!你还要怎样!”
李氏浑身冒冷汗,磕磕巴巴说:“大爷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病了!她当然认不出!老太太是家中长辈,她都说了这是她义女,我们又岂敢置喙!这贱人就是利用了这个!”
“至于什么、逃出军营千里回京……谁知她半路使了什么把戏,兴许又勾搭了什么人……你们军营都在打仗!还能顾得了后方?”
“先叫你的人把她放开。”
“祁二夫人平日都很温和,可别在这种事上犯糊涂!家和万事兴!”
纪乘风气疯了,“住口!你们这群长舌妇!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这会儿说得好听,有本事别把逛窑子的大臣告到都察院去!在这儿装什么贤妻良母!”
几个夫人面红耳赤,“纪大人,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我要的是证明他清白的证据,不是他堵住另一个人的嘴,推卸责任的一面之词。”
祁野冷冷道:“区区一个女子